会议并没有讨论出一个什么具体的反击方案出来。
原因很简单,开这个会的目的,只是想要告诉许丹露,大家是一体的。
至于怎么反击眼下的这个敌人,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拿出太好的方案的。
事实上,开会的人都知道,眼下的敌人不同以往,而且也很明确。
这次的敌人从明面上判断,是米国人。
至于米国人为什么突然发难,原因也简单,米国的生物制药联合协会,米国商业联合协会等一些组织,正在积极地游说国会通过一个法案。
法案的内容也挺简单,就是对所有涉嫌向女娲集团提供分离设备的,以及原材料的厂商进行制裁,并禁止一切使用到米国药企专利的制药商向女娲集团提供原材料等。
甚至法案里还准备添加一个厚颜无耻的法案,即和华夏国邻国天竺一样,无须考虑南星一号专利问题,各大药企可以直接模仿南星一号进行科研。
这个法案可以说是结合了欧盟以及天竺国正准备出台的针对南星一号的两种法案所有想法。
也意味着,他们准备全方位封锁南星一号的生产,同时又准备集全世界之力全力仿制南星一号取代南星一号。
法案厚颜无耻的同时又恶毒至极。
以至于这个法案在米国的药企联合协会里都产生了极大的争议。
毕竟米国佬很多药企在华夏国也占据了一个很大的市场份额。
要是他们搞出这个玩意儿出来,华夏国人不可能啥事都不做,一旦华夏国出手,依样画葫芦,那么对于这些药企来说,损失也是极其惨重的。
所以,全世界各个国家都在打造相似的遏制女娲集团的法案同时,都是先投石问路一番。
目的都是希望女娲集团能不能同意免费把南星一号的生产配方工艺公布出来。
至少,就算不是公布所有工艺,共享部分核心信息也是应该的嘛。
然而,除了近期刚刚公布合作的阿斯利通之外,女娲集团并不鸟任何人。
甚至在天竺国的NATO放话说要模仿的时候,女娲药业集团直接回应,要模仿就去模仿,南星一号并没有申请核心专利。
结果就是几乎集合了全世界顶级生物制药专家的NATO模仿了两年弄出来的高仿南星一号,药效还不如普通的靶向药。
高仿失败,那么再想要打败南星一号,只有一条路可行了。
不让你生产!
利诱不行自然只有威逼。
当然,明面上他们是不敢喊这种话的,甚至他们提出的法案也是只字不提女娲集团。
只是很巧妙地把女娲集团所使用的设备以及原材料应该列为敏感设备禁用,并且法案还经过层层的包装,意思是你们看吧,我们并没有针对女娲集团。
否则的话,他们会被全世界数千万的癌症患者一口口唾沫给直接淹死。
当然,身为当事者女娲集团自然是很清楚的。
在对方放出各种风声出来后,一方面加紧采购原材料作为储备,另一方面也是释放善意,比如像阿斯利通这类药企,给予了一些合作。
但对于核心的业务南星一号,女娲药业绝口不提。
眼看着女娲集团软硬不吃,米国人自然是坐不住了。
毕竟原先领先全球的生物制药行业,可是以米国为首的大量药企。
现在女娲集团这么一搅合,对他们的损失可不单单是营业额那么简单,随着女娲药业集团其他系列产品一一推出,他们要输掉的,那可是未来。
因此,他们现在的手段开始逐渐加码了。
刺杀许恩平的凶手跟米国政府是否有关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米国人正在利用这个事件扩大影响,并丑化女娲集团的意图却是相当明确的。
所以,明面上,这一次的敌人是米国人。
米国药企联合协会。
而且基于他们一贯的尿性,他们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毕竟,现在的形势对他们是越来越不利了。
因为凡是女娲集团陆续新推出的产品,都能很快地打开市场,迅速抢占市场份额,而原有的药品,即使药效并不比女娲集团的系列产品差,但依然会被排到第二档。
这样一来,女娲集团去年正式推出的心血管药物、神经科系列药物逐渐的在市场上成为了第一首选。
接下来,女娲集团又宣称将会在器官功能衰竭、艾滋病、帕尔金森等重疾方面开始投放产品进行临床试验。
随后又发出了一份白皮书,女娲药业集团还将会进入低端药物市场,比如普通感冒药、肝炎、咳嗽等轻疾方面药物。
相比起那些重疾药物,这些低端药物市场受众更广,而营业额更加的庞大。
这白皮书一出,几乎全世界的药企都抖了三抖。
事实上,也就是女娲药业集团发展白皮书公布之后,米国人坐不住了,他们很清楚,女娲药业集团不倒,那么未来可以期望的时间内,他们联合协会旗下的药企,再无翻身之日。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他们必须让女娲集团服软。
当然,反过来事实上,女娲集团也不可能服软。
因为,从女娲集团创办以来,还没跟谁服软过。
而米国佬也一样,海湾战争后,他们也没服过软。
米国人很清楚女娲集团的软肋,而张扬他们也清楚一旦像米国人低头,那么撕开的口子,就不可能再合拢得上来。
所以,开会虽然没有讨论出一个章程来,但是张扬一拳砸在桌子上。
冷冷地说了一句:“没有跪着的女娲……不服就干!”
面对铺天盖地的攻击,反手伸出去的手掌自然要砸到对方的脸上。
不过,小小的导火线却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华夏国,WH天河国际机场,一个留着寸头蓄着胡须的中年胖子拉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戴着一副墨镜,匆匆地走出机场大厅门口。
刚坐上出租车,车子还没开多久。
前座的的士司机看了看车上的后视镜。
突然冒了一句:“你叫兰夕吧?”
戴墨镜的胡须胖子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你认错人了。”
“呵呵。”司机呵呵了两声,就没再说什么。
胡须胖子看到司机没说话了,心里似乎稍微松了一口气。
当车子在立交桥盘绕的时候,那司机又开口了:“大概半年前,我家婆娘去医院检查的时候,被诊断为胃癌……晚期。”
胡须胖子伸手松了松领口,咳嗽了一声,随意附和道:“还真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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