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金故意搞了这么一大串麻烦事儿,甚至还亲自发出“妹妹卡”,难道他是喜欢自己找罪受的抖M么?
当然不可能啊!
毫无疑问,对于是否要推倒少女时期的爱丽丝蒂娜和贝娅特丽克丝,金绝对犹豫过至少一分钟!
最后,金断然决定——顺其自然。
推!为什么不推!只要气氛足够好就没必要拖着!
只不过,为了得到这两名美少女将来最美丽诱人的形象,金决定即使推了也暂时将“进化”的力量封存起来,免得“定格”了她们的青春。
另一方面,“时机”也是很重要的,决不可操之过急。
所以说,亲手送出“妹妹卡”乃是“先抑后扬”的缓兵之计也!
其目的,在于“用装傻的态度间接挑明少女心事”,等到爱丽丝蒂娜冷静下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醒悟到自己确实对哥哥产生了无法遏制的男女之情,那么她就不会再有自欺欺人的举动,只会在刻意隐藏和主动自爆之间选择其一。
接下去,金只需略施小计,就能将事态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引导过去,让爱丽丝蒂娜义无反顾地将伦理问题抛之脑后了。
而且,如此一来,金反而会成为“被动”的那一个,爱丽丝蒂娜也就会潜意识感到过意不去——不需要“魔化”的前提下!
有道是:自古真情留不住,从来套路得人心。
毕竟思想受到力量局限的普通人总会对违背伦理感到抗拒,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在确认了爱丽丝蒂娜的意愿之后,金就要正式向贝娅特丽克丝出击了。
由于经常“观察”丹齐格综合学校跳水队练习的关系,因此金自然能够精确推算贝娅特丽克丝的离校时间,只需静待时机,在校门口堵她即可……
——时空的分割线——
五月,正是春末将去、夏初未至的时节。
因此,少女们的学园制服自是白衬衫加超短裙,那白花花的风景端的堪称“乱花渐欲迷人眼”。
金虽然不知道“真实”的历史到底怎样,但反正这里是二次元转化而来的世界,只要在心里举起双手喊万岁就好。
“贝娅特丽克丝·布莱梅……同学。”
金直截了当地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并没有口花花地说些拐弯抹角的废话,而是先声夺人的下一秒就自报家门直奔主题。
“我是尤尔根·伯恩哈德——或许你对爱丽丝蒂娜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我是她的兄长,请问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们坐下来聊个天呢?”
同时,最低限度的“情人眼”也必不可少,“心动”的感觉能够有效减弱人类的警惕心——在这一点上无论男女都一样,否则像贝娅特丽克丝这样独来独往的冰山玫瑰型少女,一旦碰到陌生男性搭讪的话,多半就要选择报警了。
金当然可以一发全功率的“情人眼”轰过去,让贝娅特丽克丝当场娇躯一颤鸭子坐,然而那样不仅会引发骚动,而且一点都不愉悦啊!
金想要的是那个原作中强气、冷酷甚至疯狂的御姐系贝娅特丽克丝,而不是变成自己专属肉便器的小女孩——虽说眼前的贝娅特丽克丝看起来也已经相当美味可口,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程度的自制力金还是有的。
“……伯恩哈德?”
贝娅特丽克丝微微抬起冷淡的面庞来,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金,免不了接触到了对方的视线,实在没有不中招的理由。
“你有什么事情吗?”
跟爱丽丝蒂娜相当类似,贝娅特丽克丝同样年纪虽小却心性沉稳,其中区别只在于前者是六岁以后就几乎失去了父母的关爱而不得不自立自强,后者则恐怕是在相当严格的上流家庭教育下养成了如此成熟的个性。
“嗯,主要是想深入了解一下——跟我的妹妹组队搭档的女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先是找了个根本站不住脚的烂借口,继而抛出了真正的诱饵。
“另外……或许我可以帮忙稍微纾解一下你现在面临的‘问题’。”
“问题?”
贝娅特丽克丝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睛,等待金的后续发言来判断他是否虚张声势。
“好吧,那我可直说了。”
金故作无奈地微微摊手,表情转为严肃状。
“你这两天的姿势有点微妙的不平衡感,恐怕是脚部肌肉拉伤扭伤之类的问题吧,所以一直没能达到你预期中的训练目标。”
“……嚯哦?”
贝娅特丽克丝因惊讶而挑眉,双眸中残余的警惕也终于消失殆尽,甚至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来。
“看来你并非只是为了偷窥女孩子而跑来游泳馆的无聊男人啊?”
“诶……原来你也注意到我了啊?”
金摆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尴尬地扭了扭脖子。
实际上,正如金不在意爱丽丝蒂娜发现自己一样,他也不在意贝娅特丽克丝发现自己。
毕竟“先抑后扬”这种路数的适用范围相当广泛,主动与被动、主观与客观,本就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况且普通人的心理就是那么奇怪——当一个好人偶尔做了件坏事,很多人就会立刻死盯着不放,恨不得立刻将其踩进烂泥里,再补上一万只脚;当一个坏人偶尔做了件好事,很多人就会觉得这个人还“有救”,甚至为之感到惋惜,并且表示“原谅”……不得不说,这正是“人性本贱”的典型表现之一。
尽管真实与虚假也是各种案例的重要参数,不过有个公益广告说得很在理:真相看似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然而真正能够造成改变的,其实是掌握真相的人——这句话还有后半段没说出来。
——掌握真相的人,他可以选择沉默,甚至扭曲真相,因为……没有掌握真相的人,无从断言其真假。
“如果有所冒犯,我向你致歉,还请见谅。”
金以绅士之姿向贝娅特丽克丝低头,对方自然也不是那种揪着一点穷追猛打的狭隘之人,故而只是闷着嗓门应了声。
“哼……”
接着,贝娅特丽克丝侧过身去,向街角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以示他们不用紧张。
没错……布莱梅家还给贝娅特丽克丝配备了保镖来着——考虑到东德的政治氛围,以及布莱梅家深厚的官方背景,这样的举措也并不算多么夸张了。
“我家有门限,你最好长话短说……伯恩哈德先生。”
“别那么疏远,你是爱丽丝的搭档,叫我的名字就好。”
说着,金便和贝娅特丽克丝就近转入一家咖啡店里,挑了个僻静的角落继续交谈。
“我不喜欢别人喊我布莱梅,你也叫我的名字就行。”
贝娅特丽克丝正襟危坐,还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不过她显然已经对金产生了兴趣,不然也不可能答应小谈一会儿。
“嗯,没问题,贝娅特丽克丝。”
金泰然自若地直视着少女,决定按照他所熟悉的方式来展开话题。
“就让我们先来解决比较容易的问题吧——可否请你伸出手来?”
“……”
贝娅特丽克丝疑惑而沉默地伸出右手,任由对方的一根手指点在上面。
“什么意思?”
因为金的举动实在不像是揩油,也没有任何异常发生,所以贝娅特丽克丝顿时摸不着头脑了。
“别急,稍微等一下,我正在检查状况……再过三十秒左右吧。”
金这一回可是实话实说,利用“永恒之力”来检查身体,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自然必须花费一些时间。
“永恒之力”确实没有治伤祛病的功效,不过“舒服”的感觉足够强烈的话,当然可以“盖过”疼痛啊!
因此,金现在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用愉悦去掩盖掉少女脚伤的疼痛。
——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要知道,“永恒之力”向来都是“出必见水”,如何让对方不至于羞愤交加地逃跑,却又产生足够的“快乐”来盖过痛感,实在是一项非常考验微操的技术活。
“嗯?这……!”
渐渐地,当贝娅特丽克丝注意到伤处涌现出难以言表的舒适感时,毫无悬念地惊了。
“超……超自然力量?!”
金收回手去笑而不语,任凭贝娅特丽克丝自行想象。
“为什么要帮助我?你有什么目的?”
少女蹙起眉来,成熟的性格让她比同龄人更加多疑。
“你和我的妹妹是双人跳水组合的搭档,我帮你,不就等于是在帮爱丽丝么?”
金立刻搬出看似逻辑通顺的理由来。
“而且,你可别搞错了,我的能力并没有那么‘便利’,只是暂时用‘舒适感’遮蔽了你的疼痛而已,如果你集中精神加以仔细分辨,依旧可以察觉到原本的痛感。”
“唔……这样也——足够了。”
贝娅特丽克丝略一思索,便很快意识到这种近似隔绝疼痛、却并非药物的能力是多么“强大”,尽管对体能没有任何提升,不过能够让运动员在训练时免除伤病的干扰而没有任何副作用,就已经足够惊人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种效果能维持多久呢?如果你能够在平时……”
“抱歉,我不会那样做。”
金温和地微笑着打断了贝娅特丽克丝的话语。
“疼痛是一种人体的警示信号,告诉你自己身体已经超负荷了,再逞强可是会‘崩盘’的——话说回来,你已经足够优秀了吧,何必冒着永久性暗伤的风险,继续如此拼命呢?”
“……这和你有关系吗?”
被金“拒绝”的贝娅特丽克丝倒也不生气,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当然有关系。”
金诚恳地回望着少女。
“我可不希望,爱丽丝的搭档是个心态危险的人——我这样说,你能够理解吗?”
事实上,一般的兄弟姐妹甚至父母子女之间,对于晚辈的人际关系,往往要么粗暴干涉要么根本不管,很少有会认真仔细介入到这个地步的情况。
然而,金的这番“道理”,在贝娅特丽克丝听来却毫无纰漏。
迎着金的注视,少女的心防神不知鬼不觉地缓慢瓦解中,她甚至意识不到这一点,只是感到一种心中郁结不吐不快的冲动正在变得强烈。
“……我并没有像你这样的一个哥哥。”
贝娅特丽克丝侧过脸去,望向落地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目光却并没有一个焦点,而是仿佛穿透了虚无。
“不过大体上能够理解……总之,接下去的话语,你听过就烂在心里,明白吗?”
沉默了一下,少女斟酌着词句缓缓开口。
“首先,‘布莱梅’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你懂的吧?”
一如金所料,贝娅特丽克丝的心病,正是所谓“公主的烦恼”。
人们常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精神文明永远建立在物质文明的基础上,没有物质空谈精神,根本就违反了生命的自然规律。
有个笑话——问:你以为有钱人像你想象的那么快乐吗?答:不,有钱人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实际上,这件事情也应当“分开讨论”。
《王子与贫儿》的童话故事家喻户晓,就如同有“黑暗”存在才能定义“光明”,倘若一个人从穷到富,那么理所当然会感受到金钱带来的无穷快乐——因为他穷过,知道没钱是多么痛苦。
可是,当一个人含着金钥匙出生,数十年如一日,无忧无虑要啥有啥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就很难从单纯的“富裕”上体会到快乐了,进而渴望精神上的满足——比如说积极向的“追求自由”,或者消极向的“鱼肉乡里”。
乍看之下,贝娅特丽克丝正是向往“自由”的典型代表,不过……
“虽然讨厌注定的未来,但这就是我的命运,至少……在尚未到达应该为家族作出贡献的年龄之前,我要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活。”
在贝娅特丽克丝看来,跳水的“入水出水”的过程,给她带来一种“重生”般的快乐,而既然是“重生”,那就意味着以“死一次”为前提,这便是为什么金在观察她练习的时候,会有一种她每次都“投入死亡怀抱”之观感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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