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分身乏术来形容此刻的张扬是不妥当的，因为现在他忙得连啪啪啪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别看张扬平日里当甩手掌柜当得舒舒服服的，但是真正到了年底，作为女娲集团大老板的他，想要当甩手掌柜就有点难了。
回到梅宁，张扬第一件事就是签署各种文件参加各种年终总结会。
尽管这些文件，许丹露那边已经全部都很仔细地审核过了一次，张扬要做的只是需要在上面签上自己名字就可以，但是要签的文件实在太多。
秦小萌呢，又不允许他闭着眼睛签……
“张总，这是药业集团七职等以上职员年终奖明细，一共六亿四千三百六十六万九千五百三十元，许总、乔总和杨总都已经审核过，需要您最终批准……”
张扬看都不看，大笔一挥。
“张总，为了防止有人仿冒您的签名，您还必须输入电子签章确认，这是指纹授权印章。”
“还有这份，这是女娲投资集团收购鲁省伟业制药有限公司的收购要约，您要在这确认。”
“这是闪灵项目组的年终报告。”
………
“嗯……这是尾牙宴嘉宾名单，以及您的具体行程。”
嗯？尾牙？
虽然和秦小萌发生过关系了，但是当她的身体靠近自己的时候，身上那股诱人的香水味还是会勾着张扬的神经。
而且她现在也是相当的不避讳，给张扬看文件的时候，直接就是站在张扬的身侧，伏下身子，丰硕的乳房直接就压在张扬的肩侧。
有时候稍微一侧头，就能看到她那深邃雪白的乳沟。
这种不动声色的勾撩，往往能够激发张扬内心的欲望，算着大概也有两天没啪啪啪过了吧。
不过，当张扬接过了秦小萌递过来的行程单。
顿时一阵头晕。
没别的，因为按照现有的安排，等于尾牙宴上，他估计得跑十几个场地。
不累死他才怪。
而且随着他一起累的，乔大美女和许大美女她们也是逃不掉的。
张扬倒是想赖，不过这个还真赖不掉。
因为集团的年底尾牙宴他是必须参加的。
但是现在行程排不过来，只能怪他自己，因为一开始是他自己夸下了海口，承诺会参加集团所有员工的尾牙晚宴，这也就成了规矩。
不过当时的女娲集团，员工也就几百个人。
在酒店搞一场尾牙宴就行了。
而现在，就算不包含海外的西比萨戈基地，也不包含间接掌控的子公司，光是挂着女娲集团前缀的大大小小公司就多达三十几家。
底下员工，一万三千四百余人。
虽然张扬参加的尾牙宴是管理层员工的尾牙宴，但也有两三千人啊，按照一些五星级酒店的最大容纳量，至少也得十几场。
秦小萌给他的这份行程，这还是为了照顾他特意整合之后的。
就算这样，一个晚上跑十几个场地……也是吃不消的。
“张总，这个行程似乎有点密，要不我跟许总她们协商一下……”没等张扬说话，秦小萌就已经很体贴地主动提出了这个问题。
“算了，就这样定了吧。”张扬摇头否定了她。
炮是自己约的，含泪也得打完。
规矩是自己定的，那么就一定要兑现。
“噢，那……还有在总部集团的尾牙宴上，您和诗诗姐合唱的那首歌，您可得再背背。”
“合唱？”张扬看着秦小萌，脑子有些记不起来。
“对的，今年总部尾牙宴迎春晚会，第十二个节目，就是您和诗诗和林音姐合唱我欲冲天，顺便也是宣传一下我们的首档真人秀节目，冒险天堂。”
好吧，又是一个新活……
张扬大概隐约记得许丹露稍微提过那么一次。
张扬自己也是答应了，所以这事儿也是没跑。
而且这事情其实挺重要的。
比起被王若溪告上法院，或者是围观孟亿强愿不愿意吃翔这两件事，把女娲娱乐集团推到台面上，并且借此宣传一下西比萨戈，这件事要重要多了。
所以，让张扬登台献丑没啥问题，这种事他也没少干。
南诗诗年底的行程也是相当的密集，张扬自己也忙，所以虽然是合唱，但是张扬还没跟她一起唱过。
好在两个人的歌唱底子都还不错，虽然不如林音，但好歹也算是能撑得住场面。
至于歌嘛，是冒险天堂真人秀的主题曲，两人也都背过。
张扬倒不是想到唱不唱的问题。
而是由南诗诗想起了自己的补星使任务，那啥，最新的补星使还没完成捏。
而且这一次的任务嫌疑对象太多了，南诗诗，陈意涵、张君蜜、赵影，四大美女女明星，杨菲、林音、关小影、冒险天堂真人秀的美女导演，那些明星的助理们，方小雨、蒋婷，然后常紫娘，以及奥利维亚岛的女主人奥利维亚，还有当时在场的场务、摄影化妆师、医护等等，林林总总加起来最少不少于四十个美女。
当然了，这里面很多妹子应该不大可能是补星使。
张扬心里最有底的是南诗诗。
只是可惜的是上次让她给溜了，后来她行程太密，两人也就没有机会再碰面。
现在既然要合唱，倒是又给张扬创造了个新的机会。
而且刚好的，张扬心里想要见南诗诗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关于兮兮的事，他其实还想多打探一些。
毕竟诗诗和兮兮也算是挺熟的了。
关于兮兮的事，诗诗应该可以给他提供不少情报。
“要彩排吗？”张扬想了想后，问。
秦小萌点了点头。
“这尾牙只剩下两天了吧？”张扬看着行程表上的日期，皱眉问道，“来得及吗？”
秦小萌点了点头：“诗诗姐说了，您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如果您有时间的话，那就挑今天的下班后时间，抽空彩排一下。”
闻言，张扬不禁好奇地问道：“诗诗来了？”
这个消息他怎么不知道呢？
南诗诗这会儿应该是在狮城出席一场活动，再怎么赶也赶不回来吧？
“诗诗姐还没回国呢。”秦小萌答道，“不过她已经把歌词给了我，而且还吩咐我先暂时替她的那一部分先彩排。”
“噢，好吧！”张扬闻言不禁有些失望，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忙了一个下午，张扬总算草草的把今日安排的分内工作完成了。
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发麻的筋骨。
看窗外，残阳如血，暮色已陈，早就过了下班时间。
“走吧。”张扬走回到位置上。
秦小萌走了过来，伸手拿了张扬的西装外套：“给您穿上。”
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个十八分的小妞到底什么底细呢？
不过还是让她帮自己穿好了西装外套。
“公司大礼堂？”被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蹭得有些起火了，张扬急忙转移一下注意力。
“嗯，已经协调了一下，特意让他们空出两个小时让您排练。”
张扬眉头皱了一下，摇头道：“去酒店的KTV包房，别影响他们排练。”
蓝凤凰大酒店里有一个专门的KTV楼层，里面有一个专门的包间是给张扬他们专用的。
去那最合适了。
私密而且不会打扰别人。
秦小萌愣了一下，但随即点了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