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谈判的发起人,孟堂要是不在这里,那未免太说不过去。
孟晶晶和孟玲玲姐妹俩的职位在孟家那边顶多算是边缘角色,和核心成员一点都扯不上关系,说她们是谈判代表,不如说她们只是传声筒更合适点。
所以这时候在饭局上出现孟堂就不足为奇了。
他在,就代表孟家所做的承诺是可信的,估计签署和解备忘录的话,也将是由他亲自签名。
尽管是示弱者,但孟堂毕竟是玄武流派掌舵者,所以就算是王若溪见到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前辈。
蔡冰和张扬自然是没办法免俗。
不过孟堂是老江湖了,王若溪和张扬他们跟他客气,他可不敢自己坐在位置上妄自托大,张扬他们刚进门,他就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作了自我介绍。
和前段时间在西南见到的孟堂相比,似乎憔悴了几分。
不过那神态和坐姿依然不失作为一名宗师级别的大腕该有的风范。
头道菜肴刚上,孟堂便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张总、蔡小姐,孟某要为之前孟家那些晚辈们做的那些糊涂事,向二位说声抱歉,先前的过错还请多多海涵,我先干三杯。”
不等回话,他便咚咚咚三杯直接下肚。
话都这么说了,张扬和蔡冰哪里还好意思坐着,只好站了起来。
话说桌面上摆着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茅台……
三杯下肚,孟堂面色不改,蔡冰这小妞平日里红酒倒是能喝,这白酒就有点够呛了。
当然,对于张扬来说,这压根就不是事。
好在孟老头大概也看出不适合让蔡冰喝白酒,所以接下去也就没有继续邀请张扬他们继续灌酒的意思。
不过杯酒下肚,双方就算是熟人了,熟人的话,说话的空间就大了。
“张总……关于孟亿强召显聪他们和你打赌的事。”孟堂老脸一阵的尴笑,“不过你别误会,我在这里并不是要为他们说情,事实上我是要来做一个说明的。”
“那个召显聪,跟我们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如果你需要我们做任何协助的话,我们非常乐意帮忙。”
“至于孟亿强,我也可以保证,孟家的原则是愿赌服输,绝对不会袒护,这点还请你放心。”
如果说之前孟晶晶和孟玲玲给出的那些条件算是无条件投降的话。
那么这会儿孟堂说的这番话,就基本上算是无条件投降的基础上再纳岁贡了。
召显聪不管张扬可以理解,不过孟亿强都不管了,这个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难道孟家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去吃翔?
但是孟堂这会儿在东华园,当着王若溪的面说出来,要是食言似乎不大可能。
所以孟家这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真是让张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亦或者是说,孟堂其实是以退为进?
不过,他想以退为进,恒家和他的盟友肯吗?
当然,这不是张扬需要去考虑的东西了,最关键的是孟家确实表现出了他的善意。
“孟老……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重要的是往后。”张扬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当然也是茅台,“我敬孟老。”
三杯下肚,孟堂只好也陪了三杯。
刚喝完,张扬又道:“这三杯,是为了接下去双方能够合作而干杯……”
孟堂老脸已经微微红润,闻言不好推拒,又只好和张扬喝了三杯。
“孟老,今天承蒙看得起,亲自在此作陪,我也有一事想要问一下孟老,不知方便否?”张扬说道。
“有话不妨直说。”一连九杯白酒,孟堂自己的舌头也是有些打卷,虽然说这点酒对他来说问题并不大。
张扬眯着眼道:“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所以孟老,我想说,孟老,如果你那边遇到什么困难,好比说有些不长眼因此而想要针对孟家,比如什么白毛,什么虎之类的,孟老不妨说出来,我能帮的一定能帮,抽他们还是很容易的。”
“呵呵……”孟堂一阵尴尬,眼角余光瞄了瞄一旁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的王若溪,心里暗骂,这是不是太直接了啊,小子?
孟家还没这么蠢好吧。
看着张扬似乎一脸醉意的样子,孟堂也不好确认张扬说的这是真心话还是醉话,所以只好用其他话掩饰了过去:“太感谢了,如果需要帮忙的地方,孟某一定会说。”
他想,这里面说的话,王家的人应该不会出去乱传的吧?
“好,痛快,我再敬孟老一杯……”张扬又端起酒杯。
那边孟堂嘴里笑呵呵的,心里直犯嘀咕,没听说这小子那么能喝酒啊?
孟家的两个小美女看到他们族长已经开始有些晃点了,急忙站了起来。
“张总,我们敬你……”
“好,没问题……”张扬微微一笑道。
不就是白酒嘛。
就现在这种体质和特殊血,就算是没有比常人多的乙醛脱氢酶帮忙分解乙醇,张扬也不怕会醉酒。
和那两个双胞胎美女也是三杯下肚。
虽然都是小小杯,但经不住几人这样几杯的喝,这会儿一瓶茅台已经光了。
很快上第二瓶。
张扬端着酒杯,看向了一脸沉默的王若溪。
“呃……我不会喝酒。”王若溪看傻了,这货怎么这么能喝?这可是53度的茅台……
“要是喝不惯白酒,换红酒也成。”张扬引导她,事实上桌子上没摆红酒。
王若溪柳眉微微一皱。
“不用了,就这个吧。”半天后终于犹豫着端着杯子,让张扬给她倒了半杯。
一旁的孟堂看了叫苦不迭……喝啥茅台呢。
“谢谢王小姐百忙之中还能来为我们两家人调停。”张扬盯着王若溪,微微一笑说道,“我先干了。”
王若溪看着张扬仰脖子一口,只好无奈地端起酒杯。
浅浅地抿了那么一口。
似乎也没什么感觉,除了一股浓郁的酒香之外,也没有太过刺辣的感觉。
不过等到酒入喉,王若溪很快就感觉舌尖酸辣,舌侧生涩,而喉咙则一股辛辣升腾,整个人的身子顿时就热了起来,待到酒入胃中,顿时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
似乎有人在自己胸口点燃了一把火似的,燃烧了起来。
这会儿她是顾不得矜持了,急忙张开檀口,迅速呼出那口辛辣的酒气,但是依然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恐怖的旺火。
这酒……怎么这样呢?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王若溪这会儿是恨不得掐死张扬,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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