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收集到这些资料，别人一样可以弄到。”张扬淡淡地道，“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潘宁宁拧眉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倒也是。”
停顿了一下，自信地说道：“不过现在要毁灭证据，保证也可以天衣无缝。”
“破绽太多。”张扬摇了摇头，“反倒是苗鹏，他如何和幕后的人联系的，要彻查清楚，幕后指使的人，一定要揪出来。”
“至于苗鹏为何要对岳敏下手，让警方去调查吧，必要的时候我们全力协助就是。”张扬想了想，“哦，对了，那个丘建生没问题吧？”
“没问题，唯一的麻烦就是他脑子虽然挺聪明，但是有些怕事。”潘宁宁道，“而苗鹏胆大，所以才让他们两人搭档。”
“偏偏这种搭配法，让苗鹏钻空子了。”张扬笑了笑，“没有那么完美的事，现在我们最好在警方之前找到这两个人，让幽影系统全力运作，务必找到他们。”
潘宁宁迟疑了一下：“可是，我们有不少人正盯着京城……”
张扬背着手笑了笑：“是啊，抽调了人手，就没那么多的精力去看着京城了，看样子，恒春晟是真怕我去搅乱他的订婚大宴啊。”
伸手指了指沙发：“这事，我们再谈谈。”
“恒春晟这一手围魏救赵，倒是用得不错。”潘宁宁柳眉蹙紧，坐到沙发上，“用区区一个小卒子，就把我们全部拖下水，所以这个苗鹏的幕后指使人，大概也只能是他了。”
“还不知道集团内部有多少内奸呢，竟然让他们把人钻进情报部来了，我严重失职。”
张扬坐在她身旁，迟疑了一下，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我们又不是专业人士，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潘宁宁侧头看了他一眼，脸蛋微微一红：“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是啊，你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但不是管理特工的管理者。”
“所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找个更能够胜任这个职位的。”潘宁宁说道。
“要去找能胜任这个职位的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能信任而且能胜任的人，却只有你一个。”
乌溜溜的美眸盯着张扬：“真的假的，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合格……甚至还不如那个臭丫头。”
“无论是心计和管理，甚至是身手，我感觉她已经超越了我许多。”
嘴里的臭丫头，当然是指唐七七。
能让她服软，已经足以证明唐七七确实已经比她厉害很多了。
张扬咂咂嘴，心里清楚，一个把高级管理学、格斗术、高级观察术、高级追踪术等等技能都慢慢学会了的唐七七，肯定不是潘宁宁能够比得上的。
潘宁宁不一样，两人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嘛……东西也没法传移给她，自然的虽然她也进步，但是和唐七七这个双胞胎妹妹相比，自然是要拖后不少的。
“慢慢来……”张扬不好明说，只好胡乱地安慰。
“你是不是怀有私心，私底下教了她很多东西？”潘宁宁瞪着乌溜溜的美眸，问张扬道，“虽然我不够专业，但是好歹也是科班出身，看事情还是能看出明显变化的，不光是七七，许多人在这之前，虽然也足以称得上是翘楚之才，但是跟了你之后……却变成了天才。”
“那个……什么叫跟了我之后。”张扬有些懵地问道，“你不也跟着我。”
“要我明说吗？”潘宁宁撇了撇小嘴，“跟你发生性关系之后。”
搓了搓双手，张扬尴尬了：“你还专门调查这个？”
“你的女人，跟不是你的女人，还是有点点差别的。”潘宁宁酸酸道，“作为女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咳咳……没有必然的联系……没有必然的联系。”张扬矢口否认道。
“我很好奇。”潘宁宁道。
张扬四下看了看：“你早晚会知道的。”
“是不是跟发生性关系有关？”
这妞实在是太直接了，不可否认，潘宁宁这具诱人的身体张扬也是朝思暮想了许久了，甚至连双胞胎姐妹一起躺在床上啪啪啪的不可描述画面都想象过。
但是这机会并不是太好。
有点阴差阳错的感觉，但反正该看的也看过了，该摸的也摸过了。
她是补星使的身份已经确认了，最后的一关早晚是要补上的就是。
“那个……”张扬支支吾吾道，“你怎么会那么觉得。”
“因为这就是事实。”潘宁宁说道，“不过我好奇的是，能力的提升是和发生性关系的本身有关，还是其他的，好比说，发生了关系后，你才能更加信任她们，所以毫无保留地教她们东西？”
“这真不是，你觉得我不够信任你吗？”张扬反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和你发生性关系能提升自己的能力？”潘宁宁极其敏锐地问道。
“这个……”张扬盯着潘宁宁，忍不住反问道，“你觉得呢？有科学依据吗？”
潘宁宁摇摇头：“就是不清楚，所以想问你这个当事人。”
“当事人的回答是，这不符合逻辑。”张扬笑眯眯地回答道。
潘宁宁呆了一会儿，看了看张扬，然后微微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我去做事了。”
“京城那边怎样了？”张扬追问一句。
“轩梦华已经同意为恒春晟去提亲，如果要阻止的话，已经先失了一招。”潘宁宁停下脚步，“不过，现在轩梦华还没行动，看样子……这里面有一点微妙的东西在这里面。”
“恒家找轩梦华多久了？”张扬问道。
“正式找，已经三天了。”
伸手揉了揉额头，张扬重复了一句：“三天……”
“轩家的背景资料帮我发一份过来。”张扬斟酌了道，“现在情报部还是着重放在苗鹏和丘建生这两人身上。”
盯着潘宁宁曼妙离去的身影，张扬呻吟了一声。
其实应该早点把她拿下的，不知不觉的，已经被她看出了端倪。
当然，这也不奇怪，她在自己身边那么久，要是不会发现这些异常，才是真正的怪事。
轩梦华？张扬想了想，这自然是要找南诗诗和乔希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