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相当讨厌日本人跪坐的姿势,那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故而只要是在相对隐私些的空间里,他就会从储物空间里掏出椅子或者沙发来,现下自是俯视着榎久,准备听听看剧情有无变化。
“是!少主一贯雷厉风行,属下自是知晓。”
榎久真心实意地捧了金一句,也明白站在旁边的灭火和金之间的关系,因而没有再多话,直接说出了情报。
“十七天前,幕府的人采购了大量的武器,不是对付卡巴内的类型,而是杀人的武器,这个行为非常可疑。”
“哼……杀人的武器吗?”
金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微微垂下眼帘。
“榎久,说说你的看法。”
“少主,属下只是‘耳’……”
“无妨。”
金摆了摆手,认为榎久这个人进取心还是挺强的,不然也不会在被美马明确抛弃后还想着重新回去。
“思考不代表要有行动,何况终有一日,我会需要你们自行判断情况并作出决定,平时多动下脑子有何不可?说说看吧!”
“是,容属下想一想。”
榎久垂首沉吟,实际上如此明显的事情,他早有腹案,很快就抬起头来。
“现在又不是战国时代,在这个卡巴内肆虐的日之本,更不可能是为了攻伐不听话的领主……能够想到的,也只有稳健派对主战派残余势力——也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清剿了吧?毕竟我们狩方众的民间声望可是越来越高了呢!”
“哈哈哈……这不是说得很好嘛!”
金大笑着站起身来,霍然拔刀指向榎久,吹毛断发的刃锋距离他的脖子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而这个看似苍老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榎久啊,若是有人用刀指着你,你会如何反应?”
“属下愿为少主赴死,但若是敌人,属下会尽全力让他没有出刀的机会!”
“没错……就让那些愚昧之辈见识一下,他们的猪脑子会招来怎样的终末吧!”
金冷冷一笑,一甩手还刀入鞘,转头望向灭火。
“传令全体核心成员,‘起风了’。”
——时空的分割线——
金在八代驿逗留三日之后,甲铁城终于到了。
在原作中,甲铁城就应该在这里补充食物和水,然而此处却已经沦陷于卡巴内之手,这才有了强行突破的剧情,并且还要与“人造黑烟”大战一番。
有事做的人自然各有各的工作,补充食物与水、检修甲铁城等等,而没事做的人——比如菖蒲,便正式与金会面了。
双方都是前呼后拥,不过金这边的随从几乎个个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精英,显然“戾气”更重一些,望向陌生人的视线总往要害处招呼,仿佛在考虑从哪儿下刀比较顺手似的。
“我来接你了哦,菖蒲。”
“诶……?”
突然被人不带尊称地称呼,菖蒲顿时一愣,而一直守在她身边的无名立即一个纵跃来到了金的眼前。
“兄长大人!任务完成!”
“嗯,做得很好,无名。”
金熟练地抬手摸了摸无名的脑袋,转眼望向不远处躬身行礼的四文。
“辛苦了,四文。”
“是!幸不辱命。”
“诶哆……那个,初次见面,我是四方川菖蒲,您就是美马大人吧?”
菖蒲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微妙,且不论显金驿的覆灭导致她这个领主继承人有名无实,更何况一起逃出来的年长贵族大多对她各种不服,一路上全靠四文和无名的绝对武力威慑才没被夺权。
故而虽然菖蒲因为金对自己直呼其名而感觉有点别扭,但还是保持着礼貌的态度上前打招呼。
“不必那么见外……”
金温和地微笑着,三步并作两步闪身上前,一把拉起菖蒲的小手握在掌中。
“按照西洋人的说法,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直接叫我‘美马’就好。”
“诶?可、可是,父亲大人应该还没有……”
菖蒲当时就是一惊,想要抽回手去又怎么可能挣得过金呢?
虽然我们都知道日本AV享誉全球,但十一区的人民也不是自古就那么奔放的,至少在这个时代,以为表面上大家表现出来的谨守礼法就是全部的少女并非珍稀动物,菖蒲便是其中之一了。
何况这可是二次元啊……
“美马大人!”
看到菖蒲为难的表情,一直紧跟在她身后的九智来栖忍不住上前一步。
“您这样的举动……是否有些不妥呢?菖蒲大人很困扰啊!”
“……嘿诶?”
金并没有马上松手,而是先停顿了三秒左右,仿佛才注意到来栖一般转过视线。
“呵,为主上尽忠是好事,但你是不是掺杂了一点私心呢?我劝你早些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才不会更加痛苦哦!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立场吧,武士(Samurai)君!”
说到最后,金的语气已然从温和变到严厉,冰冷的目光令来栖莫名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推刀出鞘……
铮!
金的刀尖已经先一步抵在了来栖的喉咙前,后者推刀的手当即僵住,引得围观的路人们一阵骚动与惊呼。
“我说过了,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立场吧,少年!”
金称呼来栖为“少年”可一点错都没有,因为设定中美马是二十二岁,而来栖则是十七岁来着……
“来栖!”
菖蒲紧张地望着来栖,又马上回头盯向金。
“美马大人!”
“呀咧呀咧……”
金立即收刀,轻叹一气后摆出深情的样子凝视着菖蒲。
“真是的,我也失态了呢,不过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啊,还请原谅我吧!”
“呃……不,这边也有错。”
菖蒲看了眼略显失魂落魄的来栖,转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金的掌中,只好压低声音把话挑明。
“美马大人,可以请您放开我了吗?”
“当然可以……”
说罢,金就松开了菖蒲的手,同样压低声音发出进一步的邀约。
“那么,请移步到我的克城一叙吧!”
“这就不劳烦……”
“看样子,你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呢……”
菖蒲正待拒绝,金却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头,扭头召唤无名过来。
“无名,把‘那个’拿出来吧。”
“是!”
无名笑眯眯地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巧的卷轴在菖蒲面前展开。
“这是……婚书?!”
菖蒲顿时一头雾水,无法理解为什么婚书上有坚将的签章和画押。
“可是……父亲大人明明说……?”
事情很简单,婚约不签下来怎么可能让狩方众放心呢?四方川家也太会捡便宜了不是?
所以,待得武士们退避之后,在四文和无名的见证下,坚将确实签下了婚约证明,然则却也是由他自己保管好,应允只要“美马”所言的转机出现,立刻就将婚约付诸行动。
然而实际上,金根本不需要什么“转机”,他知道坚将当天就会变成死人,其与狩方众的口头约定自然也成了空谈,而后无名只需趁着换装的机会,顺便到人去楼空的四方川家书房里把这份“重要文件”偷出来就大功告成了。
“那么,请……”
金微微一笑,展臂前伸,狩方众其余人等则跨步一拦,横眉冷目地阻住了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显金驿贵族们。
“……”
菖蒲张了张嘴,自是不可能什么都不管、好像市井泼妇一样当众毁约,只能行拖延之计。
“美马大人,我初到八代驿,不先见过这里的领主,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吧?”
“说的也是。”
金点点头,扬起嘴角嘿然轻笑。
“那我们就同去好了。”
——时空的分割线——
会见过八代驿的领主请求援助物资并寒暄加用餐后,菖蒲终究还是跟着金孤男寡女地独处于克城的客房之中。
“怎么了?我很可怕吗?”
望着局促不安地跪坐中的菖蒲,采取放松式盘坐之姿的金故意用显得有些险恶的语调问了一句。
“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到底,是要和我说什么呢,美马大人?”
菖蒲深吸一气,努力稳定住情绪,端正地直视向金,展现出了作为领主接班人被良好教育和培养的一面。
“无名口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兄长大人’,却不惜用近似强迫的手段把我带过来,不会只是为了取笑我吧?”
“呋唔——当然不是。”
金的眼中泛起水晶般光泽,紧紧地盯住菖蒲的双眸。
“不过首先,从称呼开始改变吧——天鸟美马,那并不是我是名字哦!”
“……你说什么?”
菖蒲顿感极度困惑,无法理解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如果只是为了说这种无聊的话,那么我就先失礼(告辞)了!”
然而,皱起眉头的菖蒲没能站起来,腿脚好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毫无疑问,在握手的时候,金就向菖蒲的体内埋下的永恒之力的种子,刚才再用最低功率的“情人眼”盯一下加以激活,隔空施展“力不从心”的局部版也并非难事。
“唔!怎么回事……”
菖蒲双手撑地,勉力支撑着身体,眸子里却是难免透露出惊慌失措的光芒来。
“竟然在之前的食物里下药了吗?!”
“喂喂,可别乱污蔑了人啊!食物都是八代驿的人准备的,怎么可能帮我的忙呢?”
金邪然一笑,站起身来绕到菖蒲身后盘坐下去,一把就将她搂进了怀中——嗯嗯,少女柔软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呒……稍微有点汗味呢,几天没洗澡了啊?”
“呀……!”
被人如此说道,饶是菖蒲试图稳住心绪,也立刻脸红如炭火,放声尖叫起来。
然而,菖蒲立刻发现,她的声音比预想中要轻微太多,好像蚊蝇嗡嗡的程度,似乎不止腿脚,连喉咙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虽然我很想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嘛,就算帮你舔干净也可以哟!啊,咸咸的呢……”
金说到做到,真就舔了一下菖蒲的脖子,而他的双手已经沿着少女这套乍看之下天衣无缝的礼服缝隙钻了进去。
“不过我有更简单的方法,可以让大家都轻松一点……邪气吸纳!”
“美、美马大人……请、请不要这样!”
菖蒲声如蚊蚋,全身既僵硬又颤抖,可是丝毫提不起劲儿的身体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都说了,我不是美马……虽然世人都认为我是他,但你即将成为我的女人,那么就有资格知晓我最大的隐秘——金,记住了,那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金并没有把菖蒲剥个精光,事实上只让她露出欧派后再褪下胖次而已,然后继续挑逗这具毫无经验甚至没有自慰过的籹题。
“尽管我也很想和你玩玩恋爱游戏、培养培养感情,不过很遗憾,我看得出,你显然不是那种轻易就能攻陷的女性——所以,我选择开门见山……日后再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
菖蒲试着跟上金的话语节奏,可是明明听得懂每一个字,连起来却又一头雾水,她深知自己只是个普通的领主之女,失去了显金驿的她,更是“身价”大跌。
“为什么、为什么要执着于我这样一个普通的……”
“你并不普通哦!”
金捧起菖蒲的脸蛋,一口夺去了她的初吻。
“你是这个世界的二号气运少女,你拥有的‘能量’岂是一般人可比的……当然,这些东西你肯定听不懂吧?没关系,等你进化之后,你就可以理解我说的一切了。”
——嘛,看样子还是赐予她“魔化”算了,省得麻烦。
“你……做出这种事情……那个孩子……无名,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菖蒲试图最后努力一把,拼命不去关注欧派被陌生男性熟练地揉捏而产生的未知愉悦感,股间却自然地湿润起来,让少女倍感羞耻。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金停止了进攻“要害”的动作,仿佛正人君子一般仅仅抚摸着菖蒲的一头乌黑秀发。
“无名,她是我的义妹没错,但也是我的女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