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曦晨捂嘴笑道：“怎么逼你了？”
“明知故问。”张扬盯着她手里的那份协议道，“我就搞不懂了，既然你们都没那个想法，直接拒绝对方就可以了，干嘛非得告诉我，然后让我告诉你们，你们不合适？”
闻言，颜曦晨脸微微一红，但却理直气壮地盯着张扬道：“本来就跟你有关。”
“为什么？”张扬一脸的我特么的我做了啥了的表情。
“你把我全身上下看光光了，你说，我要是嫁给司源，日后和你见面，会有多尴尬？要是他知道他最好的兄弟把他老婆的身体看光了，他会怎么想？”
“呃……”张扬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你……你怎么还记得这事，那……那当时是为了救你。”
“我知道啊，问题是你看了没？”
“看了啊。”张扬老实承认。
颜曦晨瞄着张扬：“看哪里了？”
张扬盯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饱满峰峦，演了一口口水道：“啥都看到了。”
“这不就得了，如果我是司源的媳妇，那你以后会不会觉得尴尬？你对他老婆的身体那么了解，不会觉得有罪恶感？”
“好像是……不对，我那是为了救人。”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颜曦晨看着张扬说道，“总之呢，我谁都能嫁，但是不能嫁给司源。”
“再说了，这件事我也不能跟我爸妈说啊，也不能跟司源说，那你说，不是你负责，谁负责？”
“你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张扬想了想，颜曦晨的理由相当的强大，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他一时间还找不到破绽。
所以，司源和颜曦晨的事，他们两个当事人堂而皇之的不管，然后自己找个局外人反而要操心，这都哪里跟哪里啊，不就是看了她的裸体嘛，不对，那是救人！
问题是，怎么解决呢？
所以颜可卿让她来？啧啧，这是不是暗示着点什么呢？
“怎么解决呢？”张扬不由得喃喃自语，之后一阵恍然大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既然看都看了，干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说完，目光盯着颜曦晨，问道：“你说是吧？”
颜曦晨撇撇嘴：“你先过了姗姗那关再说……”
“你以为我不敢？”张扬指着她道，“说好了，晚上在姗姗房间等我。”
“一言为定。”颜曦晨揣着张扬给她的协议书，心安理得的走了。
“顺便帮忙关下门啊……”盯着她翘挺的屁股，张扬咽了咽口水，在她背后提醒。
颜曦晨离开没几分钟，秦小萌像一个小贼一样摸进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看着这个气质美女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张扬没好气道：“注意点形象……”
秦小萌闻言，立刻挺直了身躯，恢复了往日一脸的端庄优雅走了过来：“张董……谈得怎么样了？要和高腾摊牌吗？”
“正式的协议版本已经给他们了，你安排一下，杨总明早和他们正式签约……要有媒体在场。”
“啊？”秦小萌惊讶地看着张扬。
目光忍不住看了看关上的房门，然后瞄了瞄床上有些凌乱的被子，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看哪里呢？”张扬一看秦小萌的动作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吧。”
“我可没质疑您什么。”秦小萌走了过来，“那这个正式的版本是不是有改动了什么？”
张扬伸手指了指电脑：“没有，只是把预付定金从30%提高到45%。”
秦小萌伸手抚了抚额头，但很快恢复了正常：“那要通知高总她们吗？”
“嗯。”张扬点了点头。
“那……那我先去处理了。”秦小萌说道。
屋里，被子虽然稍微有点乱，但不像是有滚过的样子，另外从自己离开到现在再进来，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包含穿衣服脱衣服的话，张扬应该没有那么就射才对。
“记得过来暖床。”她走到门口，张扬不忘叮嘱了一句。
秦小萌走得一个踉跄。
秦小萌走后，张扬眉头不由微微一蹙，这两趟过来，秦小萌身上都没有带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经发现自己带的东西已经被发现了，所以才故意不带的。
点开潘宁宁发过来的，关于秦小萌调查报告。
结果让人有些失望啊，这小妞来了这么段时间，基本上没怎么外出，就算有外出也都是和高晓或者关小影她们一起出去的，去哪里也都知道。
她住的房间也有窃听装备，但是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至于她使用的电脑更不可能逃脱幽影安全系统的监控。
所以，她的来源就成了谜了。
当然，秦小萌之前读书的记录也去调查过了，她虽然成绩好，也参加了不少社团，但是看样子那些社团只是单纯的社团，并且什么奇怪的地方。
总而言之，只有一个结论，她身上并没有什么疑点。
然而就是因为没有什么疑点，才让张扬更觉得不可思议。
至少她身上的那些摄像设备是哪里来，要解释得通。
颜曦晨和秦小萌了半个多小时，张扬找了杨菲和小姨子，协议既然正式签署了，那么接下去就是要行使女娲集团权利的时候了。
作为拥有投票权的股东之一，女娲集团可以在高腾科技的董事会上任命一名董事的权利。
三个人碰头，也就是决定一下董事的人选。
杨菲和许丹莹当然不可能，她们两人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虽然说作为董事也无需担任行政职务，但终究要负责监督，她们来的身份也不可能整天跑到高腾科技这边来浪费时间。
而派一个无名小卒来，也不行，毕竟现在女娲集团对人工智能，尤其是杨菲，她让自己的最得力助理去担任AI的事业部总经理这点来看，未来AI在女娲集团里肯定是一个很重要的子公司。
重要程度肯定不亚于女娲航空工业、甚至不会低于女娲药业以及能源集团。
思量再三，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推荐了秦小萌。
理由很简单，作为董事，不需要经常过来，甚至电话遥控就行，张扬也很关注AI，而秦小萌作为他秘书，现在又对这块业务比较熟悉了，让她担任最为合适。
最重要的一点是小姨子说的，她说感觉到秦小萌似乎对高腾有些敌意。
这样最能盯着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