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小萌脸就红了，而后有些忿忿不平地答道：“待在秘书室和这个有啥关系？”
张扬凑到她那张精致的俏脸面前，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双目直视着她那双乌溜溜的美眸，微微笑道：“你的记性还真是不好啊，我应该有跟你说过，我的妹子，就要有独当一面的责任。”
“可是您也说过，那个人还要让您能够完全信任。”
“没错啊。”
“您不会觉得，只要是被您睡过的妹子，就值得完全信任了吧？”秦小萌有些无语地说道。
张扬点了点头。
“您这也太……太有自信了吧？”秦小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那要是有女的主动下药勾引你，你也能完全信任她？”
“这种情况不存在。”张扬看着她，淡淡地笑道，“我不喜欢的女人，她靠近我的机会都没有。”
秦小萌美眸盯着逼得有些近的张扬，乌溜溜地转了一圈：“是不是……太有自信了？”
“你要不要试试？”张扬一脸邪笑地看着她。
秦小萌被张扬看得有些发慌，雪白的脖子蠕动了几下，使劲地咽下一口口水，然后梗着修长的脖颈道：“我才不怕你。”
但说完后，马上又看着张扬摇头道：“可是不对啊，这么做，横竖都是我在吃亏。”
“为啥说是你在吃亏？”张扬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哪个地方吃亏了？”
“你……你都把我睡了，难道我不吃亏？”秦小萌无语地反问道。
“你这是大女人主义啊，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了，男女之间啪啪啪，男的舒服，女的难道就不舒服吗？”
“这……”
“话说回来了，有科学考证，女的其实还更加舒服，而男的还要损失精液……古人说一滴精液十滴血，所以你想想，是谁吃亏了？”
秦小萌大概是被张扬这番厚颜无耻的言论给惊呆了，直楞楞地看了张扬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张扬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反应过来。
有些艰难地又咽了一口口水，才有些忿忿地回道：“我是处女。”
这下轮到张扬沉默了，半晌伸手摊了摊：“好吧，那你赢了。”
秦小萌闻言，这才稍微满意了一下，终于扳回一局，但想了想，马上俏脸一阵的绯红，怎么就把这种信息给透露出去了？
“那个……怎么证明？”张扬又弱弱地补充一句。
“反正就是……”秦小萌不甘示弱地回道。
“其实……风流的男人都不喜欢处女……做那种事找处女并不舒服。”
“得了吧，我才不信，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土豪举着钞票说要买处女？”
张扬闻言，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遇到过吧？”
闻言，秦小萌忍无可忍地啐了一口：“敬爱的老板，你简直颠覆了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我那是在新闻里看到的。”
“噢。”张扬点了点头，“什么形象？”
“您真是太色了。”秦小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抬头一脸幽怨地看着张扬，不满道，“这样会让我的人生价值观遭遇严重的打击，而且还会让我少了一个偶像。”
“哈哈。”张扬大笑道，“那我觉得你应该去重新找偶像，首先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对美女免疫力极低的男人。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圣人亦或者性取向不同者，你要找那种男的吗？”
“你该不会是觉得，圣人不能过性生活吧？”张扬居高临下盯着秦小萌高高耸起的那对峰峦笑眯眯地说道。
“哪有？”秦小萌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张扬那双锐利的眼神了，似乎这会儿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一般。
“所以你觉得你以后要找的男人，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没事装逼，对你目不斜视的男圣人呢，还是一个整天抱着你卿卿我我，把你啪啪得浑身发软的男人呢？”
秦小萌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张了张嘴，不知道咋回应了。
“张董……您也太坦诚了。”良久之后，她才幽幽地说道。
“所以……无论你要做什么决定，千万要记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张扬随手拿起一块慕斯蛋糕，扔进嘴里，淡淡地说道，“我喜欢直来直去。”
秦小萌低了低头，偷偷撇了撇嘴。
张扬这些话要是录下来的话，放到网上，估计全世界的人都会惊掉大牙，只可惜，今天啥都没带。
“那张董，我们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钱白白送给高腾吗？那可是好几个亿，也是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秦小萌知道说荤段子是比不过张扬了，赶紧又回到了主题。
张扬却不上她的当，盯着她，笑眯眯地说道：“你晚上过来，我再告诉你答案。”
秦小萌闻言，脸又红了，下唇微微翘起很不服气地看了张扬一眼：“你就会欺负人。”
“好了，先吃饭吧，看样子我们还要多呆一两天才能走了。”张扬想了想，说道，“你跟乔总的助理商量一下，看看乔总怎么安排行程的，到时候直接到京城，而后一起前往瑞典。”
“噢！”张扬说正事的时候，秦小萌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女娲集团突然延长了考察时间，再加上杨菲和许丹莹以及女娲集团的财务部门人员到来，让高腾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虽然双方已经签订了意向协议，但是这种协议其实也是可以推翻的，只要女娲集团掌握了足够证据，证明高腾科技隐瞒了重要的必须公开的信息，那么女娲集团完全可以无条件解约。
诡异的变化，让颜可卿自己都坐不住了，下午还准备来找张扬。
结果秦小萌告诉他，张扬睡眠不好，所以正在补觉，让颜可卿吃了一个闭门羹。
明显的借口让颜可卿更加坐立不安了。
晚餐的时候，颜曦晨来了。
张扬皱了皱眉头，这更加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的猜测基本上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有些鄙夷颜可卿不惜让自己女儿出面，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颜可卿应该也是无计可施了。
不过当然，颜曦晨显然比她父亲要受待见多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女娲集团，她比她父亲的地位要高多了，至少颜可卿要见张扬可没那么容易。
而颜曦晨除了和林姗姗是闺蜜之外，跟张扬算得上是实打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