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眉头微微一皱，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
作为自己的秘书，说到忙的话，应该没有人比她更忙了，一大早就起来为他准备行程，安排接送，联络等等，过来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准备各种演讲稿，安排行程和接洽。
到了晚上，饭还没完整地吃一口，就开始为查询高腾科技的事情忙到现在。
别说她是个妹子了，就算是张扬自己，其实也有些扛不住了。
所以这会儿看到秦小萌累得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其实也没啥奇怪的。
想了想，张扬四下里看了看，随手就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解开，脱了下来。
尽管屋里很温暖，但是这样趴着睡，还是有些容易着凉的。
尽量压低脚步声，走到她身旁。
发现她应该已经睡得很死了，张扬走到她身旁，秦小萌并没有被惊醒过来的先兆。
她双手交叉着压在桌面上，而那张精美绝伦的俏脸就搁在那交叉的手背上，右侧的脸颊朝上。
侧脸看上去，秦小萌看起来比平常还要显得更加的漂亮。
而且那带着弧廓的瓜子脸，那甜美的气质也显得更加的清晰了。
论脸蛋她确实不如杨菲啊、苏曦瑶、南诗诗以及司萱萱这几个绝色美女长得那么精美绝伦，但这张干净白皙的脸蛋，凸显出来的那种莫名的气质，却也只有杨菲能跟她相提并论。
气质这种东西有时候真不是靠身材或者财富就能熏陶出来的。
有些人天生的气质就相当的好，就好像杨菲、西晨静兰，林音、司萱萱她们天生的就会带着一抹无法抹除的那贵族的气息。
而比如相同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杨静、乔希儿、蔡冰展现出来的则是另外的一种气质。
至于秦小萌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非常具有书香门第以及带着某种贵族气息的那种内涵，所以当张扬在石猛弟弟的婚礼上看到秦小萌。
给他的一种感觉就是有些荒谬。
让他第一次真心体会到鹤立鸡群这个成语的现实版。
就好像几十年前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城市姑娘跑到一大群农村大姨大妈们里面的那种感觉。
当然，这并不是单单指外貌的问题，农村里也有很多漂亮的妹子。
但是气质这种无形的东西，虽然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但猛地一放进去，那差异实在就太显眼了。
也因此，相比较苏曦瑶这种明着来的，张扬对于秦小萌内心里更加的忌讳。
这秦小萌明显就不对劲嘛，她这样的一个妹子，怎么会在那种场合出现呢？
想不让人注意到都不成。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正如乔希儿满不在乎地说道，既然谁都知道秦小萌看起来特别的不正常，那么如果她真是别人的间谍的话，是不是也太傻了呢？
高颜值的特工，只有电影和电视剧才有，现实里，真正能当特工和间谍的人，基本都是那种看起来不起眼的，像秦小萌这种颜值和气质的美女，要当了间谍，电视剧里绝对是那种活不过两集的啊。
所以，将就着，秦小萌也就在他身边一呆，眨眼就快两个月过去了。
而直到目前为止，还未发现过有什么可疑的蛛丝马迹。
到底是她伪装得太好呢，还是她确实是被冤枉的呢，目前依然没有定论。
但有一点，张扬是可以肯定的，秦小萌确实不一般。
个人能力先不说其他的，就她今晚对高腾的分析来看，确实已经相当犀利了。
而且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她看起来挺能吃苦的。
这几个秘书，除了高晓也像一个勤杂工一样，接下来干力气活最多的就要属她了。
也因此……让张扬似乎更加怀疑她了。
为啥那么卖命呢？
这看起来似乎像是一个死循环。
当然，怀疑归怀疑，目前依然无任何证据。
伸手，将自己的大衣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趴着的秦小萌，身材其实更加的有看头，尤其是胸前那对圆鼓鼓的峰峦，这会儿随着重力的作用，而显得更加的伟岸了，像两堆倒挂的山峰一般将她身上那件西装外套绷得紧紧的。
侧面上也证明34D的胸部确实也不是造假的。
张扬的动作很轻柔，加上她看起来确实睡得挺熟，所以尽管给她盖上了大衣，但她并没有醒过来，而是继续沉迷于自己的睡梦之中。
伸了个懒腰，张扬发现自己其实也是有些困了。
转身走到窗前，眺望城市里的灯火，华灯依然绽放如初，雾霾似乎也挡不住这繁华都市里的喧嚣。
目前拥有的这一切，就好像那隐隐匿匿的灯火一般，有些朦胧但又真实。
走到今天，女娲集团这架大马车，已经刹不住了，数万人跟着他荣辱与共。
所以，没有懈怠的机会啊。
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是小姨子发来的信息，很简单的俩字，搞定。
张扬笑了笑，这小妞不是直接闯房间来告诉他，而是发信息，看样子已经知道屋里有女人了。
她不会知道是秦小萌吧？
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的电脑前，打开，点开许丹莹发过来的邮件。
看了一下，很快的，秦小萌说的那几家被高腾科技收购的企业，财务状况大致就被列了出来。
其实这些东西也不是特别的难查，有的本来就在国税里有备案的。
而他们和银行的交往记录也是可以窃取的。
当然，想看最真实的，就是进入这几家公司的财务系统。
许丹莹发过来的只是这几家公司的财务状况数据以及从税务局上查到的资料，和他们和银行的交易记录，另外这些公司行政部的文件，也都被拷贝了不少。
但是有没有问题，其实还不得而知。
这事，还得潘宁宁和高琪帮忙梳理一下，毕竟她们才是信息整理专家和财会专家。
把这些数据发给潘宁宁和高琪后，张扬自己也看了一会儿数据，隐约觉得确实是有些问题，不过也不是理得很清楚，张扬也不在意，反正估摸着明天应该就有结论了。
而这会儿，再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秦小萌依然在熟睡，伴随着她那妖娆的身躯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似乎睡得挺香，以至于张扬都有些不忍去打搅她了。
当然，这样趴着也不是个事，至少血液循环不会那么顺畅。
正想着要不要去叫她的时候，张扬放在桌子上的另外一部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了一下，是高琪打过来的。
张扬还没去接，那边秦小萌却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