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姆虽然感觉好像哪里有点奇怪,但一想到金还是很关心艾莲的,立刻就不作他想了,一抹嘴站起身来。
“亚莉珊德拉大人,非常抱歉……”
待得莉姆离去不久,早餐也差不多正好结束,亚莉珊德拉便认真地看向金。
“那么,金……我的怪病姑且不论,昨天你说的‘小问题’,可以马上用你的力量解决掉吗?”
“……哦,那个啊。”
金自己都差点忘记了那一茬,毕竟触诊的过程基本都是演技,他手上的温暖白光一是起到安定心神给人以舒适恬静之感的作用,二是为了遮掩“永恒之力”的波动——真正在亚莉珊德拉体内巡查了一遍的其实是“永恒之力”,虽然没有诊断病情的功能,但探查人体概况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确实可以做到,但是……艾莲跟你说过吧?治疗的时候最好是直接接触病灶。”
“反正昨天都被你摸过了,多一次又能怎样呢?我只当你是医生,还是说你有其它想法?”
亚莉珊德拉率先起身,摆出从容无谓的表情来,然则其中有几成是真几成是用来说服自身,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走吧,到我的房间来。”
还是那间朴素的屋子,不过亚莉珊德拉的身体状况暂时恢复了正常,故而壁炉是熄灭的状态。
屏退了所有的仆人,并且命令他们不得靠近百米之内后,亚莉珊德拉便锁好房门,利索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呃……”
正所谓不看白不看,望着亚莉珊德拉苗条而不失诱惑的美丽肉体,金只好装出惊讶又尴尬的表情,挠着自己的面颊苦笑出声。
“那个啥,莎夏姐姐啊,其实只要脱裤子就行了……”
“诶?!”
亚莉珊德拉不禁尴尬地圆睁双眼,却是仿佛在跟自己生气似地,一把拽过被单卷盖住上半身直至略微超过胯部的程度,然后躺到了床上。
“啊啊,穿来脱去烦死了!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用床单来代替衣服?
这种奇妙的“装扮”其实非常具有诱惑力,在隐藏起正常男性往往会第一眼瞄过去的隆起后,光滑的香肩和美白的双腿却还是暴露在外,并且股间在被单似有似无的阴影遮蔽下若隐若现,怎么可能不让人血脉贲张呢?
“啊、嘛……”
金恰到好处地收起“压制欲念的失望目光”,和昨天一样飘身而起,左手按在亚莉珊德拉的下腹部,右手则探入她的股间。
“请放松身体,可以试着深呼吸一下。”
——唔,手感果然比昨天好,不过今天可以在“治疗”的名义下稍微深入一点了。
“果然……还是有点不适应。”
冲动是魔鬼——虽然亚莉珊德拉并没听过这句名言,但当她感觉到自己又要“湿了”的时候,后悔的情绪还是不可避免地稍微滋生出来。
——我难道……不可以!金是艾莲的恋人!我怎么可以对他……咦,手指?手指进去了!?
“金、金!等一下!等等!手指、手指不要进去!”
听到亚莉珊德拉失去一贯冷静的焦急声线,金微微一笑,暂且停止了动作。
“放心好了,莎夏姐姐,我可是专业的,绝对不会用手指弄破你的处女膜——毕竟那可是要交给心爱男人的珍宝嘛!唔,这么说起来,莎夏姐姐有心上人了吗?谁会得到这个荣幸呢?”
亚莉珊德拉显然没有听出金在隐藏在“手指”一词中的言下之意以及“珍宝”一词上的一语双关,不过她绷紧的身体总算再度松弛下来了。
“我并没有心上人……嘛,总之,拜托你了,请快一点吧。”
亚莉珊德拉感觉小穴中越来越湿,只好继续用言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还有就是……早餐的时候,我是在开玩笑啦,现在一直听到你喊我‘姐姐’,总感觉怪怪的,所以别再耍我啦!”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啊,我倒是觉得喊着挺顺口的,莎夏~姐姐……”
金岂会轻易放弃这个突破口,当即在每次说“姐姐~”的时候都稍微激活一下“永恒之力”,让亚莉珊德拉渐渐养成条件反射般心火飘荡的感觉。
“身为从天而降的‘神之使者’,我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亲人……啊,现在艾莲算一个吧——呐,不能让我多一个‘姐姐’吗,莎夏~姐姐?”
“这……”
此情此景之下,外加心中不断涌起奇妙感,确实喜欢照顾教育后辈的亚莉珊德拉犹豫了几秒钟,最终尽管并没有正面回答,不过却是半抱怨半无奈地略微娇嗔起来。
“真是的!哪有摸着姐姐‘那里’的弟弟啊!”
——有啊,在二次元的里番到处都是哦!
“莎夏姐姐,这是治疗啦!”
金故作苦笑地摇了摇头,眼底深处水晶色的辉芒一闪而过,手上的白光顿时大亮。
“马上就要结束了,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不过把‘疾病’排出体外就好了!”
——永恒之神技·爱如潮水……弱化版!
“嗯?哈咿啊呜——!?”
汹涌的快感仿佛火山爆发一般吹飞了亚莉珊德拉的理智,她只能下意识地拼命闭紧嘴巴,防止自己的声音传到百米之外的仆人耳朵里——当然,金早就布下了隔音结界,只是没必要告诉她罢了。
眼看亚莉珊德拉一脸恍惚的模样,金估摸着她经历过从未体验的绝大高潮,一时半会儿无法回神,于是转过身去,天了天沾满整个手掌的爱液。
——嗯,果然是火属性的感觉,看来圣邪器有望,本位面来得很值啊!
呼……!
脑后恶风响起,金诧然回身,不过并未感觉到杀气,故而只是面露讶色地试图摆出防守的架势——特地慢了半拍。
于是,闪亮而华丽的龙具双刀交错架到了金的脖子上,伴随着不容抗拒的冲击力,他本身也被撞到了墙壁上。
——这恢复力有点高啊?或许是圣邪器带来的额外优势?
“这是闹哪样啊,莎夏姐姐?”
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视线一扫却是注意到亚莉珊德拉并未穿上任何衣物,卷在身上的被单自然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而飘落到地板上去了,开始康复的娇躯比起昨天病态的感觉美了不止一筹。
“如果我有冒犯的地方,那么我先行致歉,不过龙具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拿开点吧,一不小心艾莲可就要守寡啦……”
“不要装傻!”
亚莉珊德拉一反惯常冷静温和的态度,锐利的视线充满了压迫感,但刀刃还是依言稍微离开了金的颈边些许。
“刚才那种……”
名为“舒服”的单词差点脱口而出,亚莉珊德拉急忙刹车,宛如卡壳了一下。
“那种感觉,我还是知道的!”
时年二十一岁,亚莉珊德拉当然不可能从未自慰过,只是自己小心翼翼摩擦阴蒂带来的高潮,自然不可能比得上金用“永恒之神技”造成的山呼海啸般庞大的决定愉悦。
“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情,还有脸提艾莲吗!?”
“莎夏姐姐,有什么话请你穿上衣服再说好不好?”
金瞅着亚莉珊德拉两肘前置而使得双乳被挤压贴靠到他胸膛上的模样,而且为了限制他的行动,左腿的膝盖还正巧顶在其腹部,致使小腿的位置正好碰到最要命的部位。
“你这个样子,我‘压力’很大啊……”
“哼,你如果不胡思乱想,又怎么会……有反应?”
亚莉珊德拉能够察觉到小腿碰到了金裤裆中正要抬起头来的坚硬棍状物,目光更加凶狠起来。
“还有,不许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种变态下流的弟弟!你……不许硬!”
“不可能啊!”
金一脸含冤叫屈的表情,作出“试图用真诚的视线让对方相信自己”的样子。
“莎夏姐姐是非常有魅力的女性,你现在又没穿衣服,还跟我靠得这么近,我办不到啊!”
“呴?”
亚莉珊德拉微微眯起眼睛,动作反而更加用力,除了刀刃之外,整个人都贴到了金的身前。
“你在给我触诊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那是两码事!”
金义正词严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为了艾莲,我一直都在忍耐啊!何况治疗已经结束了,请你自重啊,莎夏姐姐!”
“我自重!?”
亚莉珊德拉好气又好笑地稍许加大了膝盖的力度。
“你用那种……手法,你让我自重!?”
——啊啦啊啦,女人不讲道理起来真是各种意义上的糟糕呀!
“我……好吧好吧,千错万错是我的错。”
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当即语气一软,先抑后扬。
“我真的没有想到,莎夏姐姐的身体是那么敏感的类型,这是我是失误,我承认。”
“……你在说什么啊?”
“你听我说,莎夏姐姐……”
金顺利地把亚莉珊德拉带进了自己的节奏,又一次利用“古代人”知识水平的不足扭转局势。
“女人在‘那方面’并不是相同的,你的身体——更精确来讲是最隐秘的那部分,正好属于相当敏感的类型。”
“你!你在胡说什么?!”
正常的女性都不会希望听到这样的说法,在她们的眼里“身体敏感”和“下流淫荡”基本上是同义词,亚莉珊德拉当时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双刀了。
“莎夏姐姐!”
金猛然提高了音量,为了免得本位面没有“自慰”一词,特意换上了亚莉珊德拉一定能听懂的用语。
“你以前在自己摸自己那个部位的时候,是不是很快就舒服地仿佛飞起来了?”
“呃!”
被说中了最大的隐私秘密,亚莉珊德拉当即露出了被攻城槌砸到一般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眼神也游移起来。
金在心中暗出一气,知道自己押对了宝——否则的话,他就只好对亚莉珊德拉采取鬼畜路线了,然而那样就会变得很没意思。
“莎夏姐姐,请穿上衣服吧。”
金摆出绅士的态度,转身走到门边。
“倘若不相信我的话,那你等艾莲起床后可以私下问问她,比如她一般需要多久来变得舒服之类的……”
“等一下!”
亚莉珊德拉略显急切地喊住金,却没有再冲过去。
金背对着亚莉珊德拉,手已然放在了门把上,并不回头地作出诚恳的发言。
“啊,你放心啦,这种绝对隐私的事情,就算是艾莲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更不用提说给别人听了。”
“呃,多谢,那个……”
亚莉珊德拉想说的并不是这些,却是仿佛头脑发昏般问出了一个极其暧昧的问题。
“金!请你以吉加斯特的名义起誓——说真心话,你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荡?”
吉加斯特,本位面的名誉与契约之神,是布鲁奈人和吉斯塔特人所信仰的十柱神之一。
虽然本位面的神灵很少显露神迹,但人们在发誓的时候还是会经常提及这位神祗的名讳。
于是,金摆出“迫不得已”的样子转回身来,用清澈的目光注视着重新将被单卷到身上的亚莉珊德拉。
“我以吉加斯特的名义起誓,从狭义上来说,我并不认为亚莉珊德拉·阿尔莎维恩小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亚莉珊德拉疑惑地皱起秀眉。
“狭义……是什么意思?”
“因为从广义上来说,我的莎夏姐姐确实很淫荡呀!”
金坏笑着向亚莉珊德拉眨了眨眼睛。
“什……!?”
不待亚莉珊德拉发飙,金便立即作出了补充说明。
“你要知道,大多数男人,最喜欢单独只对他淫荡的女性了,所以请不要认为这个词语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贬义词哦!”
说着,金已然超快速地开门关门,留下一句让亚莉珊德拉想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的话语……
“就是不知道,莎夏姐姐那种最美的样貌,会在哪个幸运儿的眼前呈现出来呢?”
亚莉珊德拉凝视着关闭的房门良久,猛地扑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谁是你的……真是,讨厌的弟弟。”
——再说,我的那种样子,不是已经被你看到过了吗……
亚莉珊德拉当然看不见——她现在迷离而困惑的表情,完全就是落入情网中的初恋少女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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