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没有人类能够躲避子弹，绝对没有，从未听过。”汉密尔顿伸手把领口上的领带扯松了，左右扭了扭之后，自己亲自拿着鼠标回放了一遍又一遍。
“NO……这特么的不是真的？”汉密尔顿甚至摘下了自己的眼睛，趴在电脑屏幕前面仔细地又看了一遍，头也不回地道，“科米，你确定这是商务室里的监控视频？该死的，你不会自己PS了一套来糊弄我吧？”
科米有些无奈地解释道：“长官……事实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视频，难怪南希特意叮嘱我，要有心理准备。”
史密斯则直接爆了粗口：“法克，只有一种解释，这帮刺客是女娲集团自己请过来的。”
科米摊了摊手：“子弹是真的，没有人会开这种玩笑。”
“那么，如何解释？”汉密尔顿现在心里总算明白为什么七个专业的杀手，对付三男四女，最后竟然全军覆没。
一个连子弹都可以躲的人，特么的你赤手空拳就想干掉人家，简直是可笑。
但是，这完全违反人类的生理机能极限。
“人类最快的反应速度实测是0.106秒，而这家户使用的应该是格洛克17吧，初速357米每秒，换句话说，张扬应该在子弹还没发射出来之前，就已经提前预判到了，否则他是无法躲开的，当然，我们可以把这个视为偶然和幸运……但是，他提前躲开钢针冲刺又怎么解释？”
“长官，其实……也不是没有案例的。”史密斯开口说了一句。
汉密尔顿转头看了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事实上，反应速度极快的拳击手，确实有下意识闪避的能力，当然，躲子弹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综合考虑到拔枪和瞄准也需要耗费时间的话，那么张扬其实有一定的概率可以做好充分的准备，另外再加上一些运气。”
“这些解释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我要听到的是，案例。”汉密尔顿说道，“类似这样的，而不是偶然的。”
“长官，1983年，国防部的概念与学术发展中心和斯坦福大学，论证过一项工程，超级战士计划，代号阿瑞斯……，试图通过改变基因构造的方式打造不怕痛，超敏捷行动力的强大战士，以便应对俄国的维勒斯超级战士计划。”
汉密尔顿闻言，眉头不由拧紧了：“可是俄国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维勒斯再造人计划。”
“是的，但是CIA的人坚信俄国人有，所以我们打造了自己的阿瑞斯，并且付诸行动，而且在几名自愿接受实验的士兵身体上做了实验……”
“考奇，你应该知道阿瑞斯后来也取消了。”
“没错，但那是在CCCP解体之后才取消的，事实上，接受改造的士兵，身体肌肉和敏捷性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而且他们确实在痛楚神经上比平常人也要更加低敏感点。”
“但是我不明白，这和张扬现在的表现有何关联？”
“有的，阿瑞斯的计划被取消了，但实际上，其实当时同时进行的还有另外一个计划，基因战士，国防部的那些疯子，认为俄国人直接在成年士兵上进行改造太过于低级，于是他们打造了一个更加疯狂的计划，那就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培养超级战士。”
“神人计划？”汉密尔顿脸色一变，随即瞪了史密斯一眼道，“考奇，小心你的言行，国防部从来都不承认有这个计划的存在。”
“是的，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个计划里，就有一种设定，目标就是打造一种基因完美，智商超群的超级战士，他将会有超高的智商，最强悍的战斗力、最敏捷的反应，还有最为俊美的外表。”
“好了，考奇，不存在这个计划，那都是好莱坞电影编造出来的烂渣渣……”汉密尔顿脸色凝重地盯着史密斯，缓缓地说道，“好吧，该死的……实际上国防部一直都有经费支出，你的意思是想说，华夏国人也有类似的计划？”
“为什么不呢？我们有阿瑞斯，神人，那么他们为什么就没有龙战士？”史密斯耸了耸肩说道，“当然，我这只是一种猜测。”
一旁科米弱弱地补充道：“长官，据我所知，女娲代表的就是华夏国人的始祖女神，是华夏族创世神之一，所以……我有点赞同考奇的说法，或许他就是龙战士。”
“OK……”汉密尔顿沉默了半晌，最后双手举起，摇了摇头，“我们先不讨论这种问题，无论张扬是什么来历，这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应对那堆该死的媒体记者，司法部长以及国会的那些大老爷们，比起张扬，这些人才是我们头痛的地方，懂吗？”
“我觉得有必要和张扬好好谈一谈。”科米犹豫了半晌，看了看电脑屏幕，说道，“如果不想我们拙劣的表演被人知道的话。”
“嘿……科米，那是你的问题。”史密斯这就不乐意了。
“好吧，是我的问题，但是我想司法部长和国会的老爷们不会想要这个视频交给媒体记者的。”科米说道，“尤其是那个愚蠢的家伙还即将被授予勋章……”
汉密尔顿沉思了起来，过了会儿盯着科米说道：“那么，你准备怎么和张扬谈？”
“互换情报。”科米说道，“他一定很想知道，谁在对付他，而对于神圣联盟的了解，恐怕没有人比我们知道得更多。”
汉密尔顿摇了摇头：“我们和华夏国可没有共享情报的先例。”
停顿了一下，他补充了一句：“明面上的。”
“我知道这很困难，不过如果真想找到幕后的真凶，我们必须让女娲集团配合我们。”科米说道。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汉密尔顿说道。
“我怀疑……洛马信息库失窃案和女娲集团有关。”科米沉吟了半晌后，缓缓地说道。
闻言，汉密尔顿双目不由一亮：“有证据吗？”
“目前没有，但是女娲集团的编码能力实在太强了，他们自己使用的安全系统，强大到令人有些难以置信。”科米叹了口气说道，“有那么强的编程能力，那么反过来说，他们要执行网络攻击任务，也会强大到让人难以招架。”
“所以，你要借此和他们多打交道？再探他们虚实？”
科米点了点头：“沟通是了解我们对手的最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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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张扬的耳朵有些痒，大概是有人想念他了。
虽然没有受伤，但他还是在医院接受了观察。
话说回来，这边的事情，闹得很大啊，所以，这会儿应该不会有多少人会去盯着基尔那个边陲小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