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许丹露看了看张扬的表情，问道。
“她们像不像在演戏？”张扬继续盯着屏幕里的秦小萌和苏曦瑶，想了想后解释道，“比如说，她们是认识的。”
许丹露闻言，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倒是不大，两人之间没有交集，甚至可以这么说吧，从调查的资料上来看，八竿子打不着。”
“再说了，她们也不大可能预先知道你会安排让她们两个互相刁难对方吖。”
张扬闻言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哎，现在看到漂亮妹子，我都有一种条件反射般地，会认为对方是不是间谍了。”
闻言，许丹露不由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无情地嘲笑道：“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哪个漂亮就对哪个下手才是真的。”
对话没法继续了，张扬立刻转移战场：“差不多了，免得等下她们把我的办公室给拆了。”
许丹露看了看张扬，笑着说道：“我好奇的是，待会儿你怎么去见那个苏曦瑶。”
张扬撇了撇嘴，说道：“难道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我是在想，她被你这么摆一道，会不会直接跟你发飙？”许丹露说道。
“谁说我要见她了。”张扬耸了耸肩，“我要见的人，不是她，是秦小萌。”
“什么？”许丹露愣了愣，纳闷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还不准备去跟苏曦瑶见面？”
“很奇怪吗？”张扬拿起许丹露办公桌前的电话，拨通了高晓的座机电话，一边跟许丹露解释道，“秦小萌已经帮我面试过了，我又何必画蛇添足。”
那边高晓接起了电话：“许总……”看样子高晓对许丹露的座机挺了解的。
“是我。”张扬说道，“告诉秦小萌和苏曦瑶，她们已经被录取了，明天就可以正式来上班，当然，前提条件是接受我们的薪资条件，五等六级。”
“噢……那，那苏小姐，您不面试了？”对于张扬突然出现在许丹露办公室电话上，高晓一点奇怪的感觉都没有，而且很快也就认出了张扬的声音，“那待会儿，她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你就说……鉴于她足够的优秀，所以，免试直接入职。”张扬说道。
“噢……”那边高晓又是一阵的迟疑，但很快给出了答复，“好的，我马上就去通知她们。”
看张扬挂完电话，许丹露微微一笑道：“你就不怕她下次上班的时候，找你麻烦？”
张扬淡淡一笑道：“从现在起，我是她老板，想着要找老板麻烦的员工，都不会呆得太久。”
电脑监控的画面中，高晓已经进了张扬的办公室里。
而后高晓直接宣布了结果。
秦小萌听到高晓说的话之后，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很快主动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了苏曦瑶：“恭喜你，苏小姐。”
苏曦瑶看了看秦小萌的手，迟疑了半晌，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把手伸了出来，和她握了一下。
笑得很是勉强：“同喜……秦小姐，噢，不，秦秘书。”
“两位，你们都不问一下薪水待遇吗？”高晓突然就给她们插了一句，大概她觉得这两人都有点怪，实际上她早看出来了。
秦小萌微微一笑道：“我大概知道了，五职等。”
“看来您挺了解的，没错，是五等六级，三百二十万年薪，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班，办理入职手续。”高晓闻言，心里更了解这两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了，主动解释道，并且也伸手，“我叫高晓，同样是秘书室的，以后请多多关照。”
秦小萌伸手和高晓握了一下：“谢谢，日后有不懂之处，还请指点一二。”
高晓点了点头，再看看苏曦瑶。
后者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伸手和高晓握了一下，继而问道：“我想问一下，张董在办公室吗？”
高晓闻言，笑了笑，然后果断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们怎么判断我面试通过的？”苏曦瑶淡淡地说道。
“是这样的，张总说了，鉴于您的履历已经足够优秀了，所以直接免试入职。”高晓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把张扬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苏曦瑶愣了一下，满脸你特么在逗我的那种神情，但是，片刻后，她明显还是忍了。
然后看了看秦小萌，继而眼睑低垂，随后点了点头：“好，谢谢。”
“我敢说，你把她得罪死了。”许丹露看着苏曦瑶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戏谑地看着张扬说道，“先是让秦小萌去欺负她，接着又晾着她，现在还告诉她，她是因为自己的履历才免试入职的，这不是在夸她，而是在损她，换做我，我跟你拼了。”
“是啊，但是你看到没有，她还是把怒火压抑住了。”张扬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说道。
“大概，她已经猜到你是故意要磨她的锐气，所以尽量调节自己的心态。”许丹露说道，“看来，她对进入女娲集团是势在必得。”
“先盯她一段时间。”张扬说道，“看看她交际的圈子都有哪些人。”
“已经监控了她的手机，不过我们注意到她的手机好像有防窃听的安全软件，可见她自己的防范意识很强。”许丹露顿了顿，“当然，没有什么安全软件能够在幽影系统面前叫嚣。”
“能监控就好，不过，先不管了，眼下，还是看看司源的案子先。”张扬看到秦小萌和苏曦瑶也是先后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大门后，心思也回到了正轨。
苏曦瑶和秦小萌这两个人的身份，目前还不是最重要的事。
对于自己来说，除了司源的案子之外，还有无人机项目。
这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事关着司源的生死，以及……自己是否要食屎的地步。
话说，那些人还真是特么的讨厌啊，招惹自己这样的人，好吗！
对于司源的案子，张扬目前可以说是穷尽了手段。
但是对方隐藏得实在太好了，那个陈简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现在是用大海捞针的方式来寻找线索。
迄今为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好消息是目前在汉堡附近还没发现过无名尸首，也就是说司源死掉被抛尸的概率降低，坏消息是德意志汉堡州的州警已经在处理司源失踪的案子，换句话说，司源失踪的事包不住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