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很诛心啊，什么叫我对付漂亮的女人很有心得。”张扬一脸义正辞严地为自己辩解。
然后看了看许丹露一脸鄙夷的眼神，只好乖乖转向了视频屏幕里的秦小萌和苏曦瑶，摇了摇头：“这种妹子，我对付一个都怕，更何况是两个。”
“你傻啊，一个你确实要浪费心神，不过两个的话，就不用你去浪费心神了。”许丹露手指头戳着张扬的脑门提醒他道。
“敢情你把我的秘书室当成她们宫斗的场所？”张扬连连叫苦。
许丹露摇了摇头：“你这么想就错了，这个苏曦瑶吧，虽然秦小萌说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她的话也不无道理，以她的身份和容貌，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资本，她有她傲娇的资本，所以如何利用她的资本，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驾驭得好，对我们只有好处，驾驭不好，反而会给我们树起一个巨大的敌人。”
张扬看着屏幕，不爽道：“像秦小萌说的，我们可以选择不要，把刚才她面试的视频截一半，发到网上，她盛气凌人的形象就会跃然纸上。”
“行了，拉倒吧，像她这么漂亮的妹子，只要跟网友说一声，这视频是掐头去尾的，马上至少一半的人就倒向她。”
“所以……她加入女娲集团的动机是什么？”张扬伸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皱眉问道，“你不是说，你怀疑她。”
“这个妹子不简单啊，听说她原本参加了公务员考试，笔试和面试都拿到总分第一，并且被京城SY区组织部录取，博士学位进去的，任部委委员，不出意外，再过两年就是副处实职，但她很快放弃了，随后应聘苹果公司，并成功获得SCM职位，年薪36万米金，干了一年，又去了摩根丹士利，任风投项目经理，半年项目获益235%，利润超过千万，佣金至少百万……”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群里，她就是一个外星人，超级天才……但她在MS干了半年，又迅速不干了，辞职做自由职业人，现在想要进入女娲集团，你说她的动机是什么？”
张扬摇了摇头。
不过监控屏幕里，苏曦瑶刚好回答了她的疑问。
秦小萌的问题很尖锐，甚至已经有些要激怒苏曦瑶的意思。
不过苏曦瑶只是久久地看了秦小萌几眼后，平缓了呼吸，然后笑了笑。
点了点头：“我承认，你说的杨菲杨老师，还有乔希儿，乔总，她们都是顶级的天才……现阶段她们的成就，也不是我能够企及的。”
“不过，秦秘书，有一点你别忘了，她们是在女娲集团这个平台上，才发展起来的，没有女娲集团这个平台，你觉得杨老师的投资收益有办法达到6.8倍吗？还有没有南星一号，乔总有机会获得诺贝尔奖提名吗？”
“所以，你认为，如果你进了女娲集团，有能力和她们一较高低？”秦小萌微微一笑道，“你的志向，不止董事长秘书一职？”
“当然！”苏曦瑶淡定地说道，“人要有向上的野心，这也是我为什么从苹果调到MS，又从MS跳到女娲集团的原因，因为女娲集团是一个蓬勃向上高速发展的大集团，如果我有幸成为它的共同见证者，我会深感荣幸。”
“你认为女娲集团比苹果公司和摩根丹士利更有前途？”秦小萌脸上故意露出很惊讶的神情看着苏曦瑶，补充说明道，“它们的市值可是远远超过现在的女娲集团。”
闻言，苏曦瑶脸上露出一抹揶揄的神色盯着秦小萌道：“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何想要进入女娲集团？”
“我是面试官。”秦小萌淡淡地说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苏曦瑶柳眉微微一皱，显然秦小萌这种占据天时地利的优势，让她有些无可奈何。
“不错，女娲集团现在是不如苹果，投资方面自然也没法和MS相提并论，但是我更看重的是它的潜力，在苹果公司和MS集团成就再大，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但是在女娲集团这种公司如果和它一起成长，变成世界最强，你会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创造者，所以，这就是我来到女娲集团的原因。”
“这个回答，我可以给你六十分。”秦小萌食指敲了敲桌面，平静地答道，“除非你给出更加实际点的回答，比如，你将会如何协助女娲集团变得更强，方法是什么？怎么才算是一个创造者？”
这会儿的秦小萌已经越来越有一种高位者的姿态。
不过苏曦瑶面对秦小萌一个个刁难的问题，并没有任何的退缩，很快的，两人的交锋至少已经来回了足足四十多个回合。
双方提问和回答很少有停顿太久的时间。
而看着屏幕动静的张扬和许丹露，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凝重了起来。
“已经快三十分钟了……看样子，她们是怼上瘾了。”许丹露微微一笑道，“这两人的知识量还真是罕见，而且随机应变之能，口才之好，我都自愧弗如，你怎么看？”
“一山不容二虎……”张扬叹了口气道。
“除非一公二母。”许丹露接口道。
“噗！”张扬看着许丹露，“还有罗素素、高晓和关小影呢。”
“罗素素……”许丹露柳眉微微一蹙，“最近她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好像已经完全投入了自己的工作职责当中，不过这几个月以来，我们频繁调动她的岗位，不让她掌握公司的实际状况，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现在就故意偃旗息鼓，索性什么事都不做。”
“她的本性是不坏的。”张扬想了想说道，“而且至少也没有对公司造成什么坏的影响，对了我们不是有分一部分人里监控那个常茜茜吗，那个女人最近在干嘛？她有没有主动联络罗素素？”
张扬想起，离开汉堡之前，碰到常茜茜前去银翼骑士团驻点，随后就让许丹露她们对常茜茜进行监控。
想必，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收获。
许丹露摇了摇头：“没有联络罗素素，不过她已经回了港岛了，最近好像搞了一个什么[热血公民组织]，简称热公，倒是风生水起的，拥有不少拥趸。”
“继续监控吧……”张扬说着，看了看屏幕里的秦小萌以及苏曦瑶两人，眉头微微一皱道，“你说，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关于她们。”